来。
过一会,阿芳挣扎着坐起来。
“阿芳,你要干什么?听话快躺下。”
“不,我要起来走走。”
“医生说你不能动的,什么时候能动得听医生的。”
“哎呀,我光这么躺着很是难受,你扶我起来,我要走走。”
就在这时一个女医护人员走进来,她看阿芳想要下床立即说道:“你的伤还没有愈合好不能乱动,一旦伤口再渗血是很危险的。”
阿芳一听不解地问:“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个小小的口子嘛。”
“还小小的口子呢,你那口子和手腕一样宽,并且伤口很深,止住血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一旦再往外渗血就得再动次手术,很危险的。”
听女医护人员说到这里,阿芳这才相信,把老子也惊出一身冷汗,我知道阿芳那伤口很危险,但绝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禁不住暗自庆幸将李伯伯的事瞒住她是对的,是完全正确的。
在女医护人员给阿芳换药的时候,我看到她那手腕上的伤口缝合很多针,触目惊心,禁不住又阵心疼,阿芳的皮肤娇白细腻,手腕上的这个伤口好了之后肯定得留下一个伤疤,使阿芳的皓腕不再那么完美,真t的闹心。
女医护人员给阿芳换完药,再四叮嘱不准让阿芳下床走动,必须静养才行。
女医护人员走后阿芳蹙眉心烦起来。
“来宝,我光这么躺着全身很是疲乏,难受死了。”
“你别着急,我来给你按摩按摩。”我边说边动手给她按摩起来,她这才稍微安静点。
太累了不行,但太闲了也不行,光这么在床上躺着确实很是难受,老子充分施展大波大浪千叶手,给阿芳深按浅摩起来。
按摩半个小时后,阿芳竟然睡着了。我看着她那睡态心中很是不安,因为阿芳虽然睡着但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我知道她这是在牵挂她爸爸。
老子该怎么办?看来要消除阿芳的猜疑必须让她爸爸亲自给她来个电话,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静养,但怎么办才能让她爸爸给她来个电话呢?我悄悄来到外屋,着急地来回徘徊着,为了不再让阿芳焦急上火,更为了能够让她安心静养,必须得尽快让他爸爸给她来个电话。不然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