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你嘴上都烧起泡来了,嘴唇也破了。”
唐警花在旁说道:”他都烧昏过去了。”
“啊,这么厉害,现在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我刚刚打完吊瓶,现在烧也退了。”
“哦,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多喝点水。”
我踌躇一会对她说:”冯妈,不要告诉阿芳你见到我,更不要告诉她我生病的事,你就当没有见到,我知道吗?”
“哦,我知道,这位是……。”冯妈边答应着边看着我身旁的唐警花边问道。
我急忙说道:“这是我的同事。今天多亏她,冯妈,你忙去吧。”
我边说边轻轻拽一下唐警花向大厅外走去。
到大厅外边,唐警花忽地松开搀扶我的双手,噘着嘴巴埋怨道:“谁是你的同事?尽在这里说谎。”
我本就虚弱无比,她这一双手松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向地上蹲去,双腿想撑也没有撑住,咚的一声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
唐警花‘啊’的一声,她没有想到我竟然连站立也无法站稳,急忙过来把我连搀带抱地给拽起来。
老子全身就像抽筋一样,屁股摔的生疼,额头上开始往外冒汗。
“唐大胆,你要是实在不行干脆去住院得了。”
“不住,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唐警花不再说话,搀扶着我往里边走而不是向外走,我忙问:“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回来了?”
“你要是不住院,干脆多带点口服药回家去吃。”
“哦,这样也行,我就不用再来打针了。”
边说边掏出银行卡递给她,她不要,非要用她的钱给我买药去,老子现在正于弱不禁风、虚弱不堪的地步,也懒得和她争执。
我坐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等着她,她很快就找医生给我开了一大包药。
来到车上,她漫不经心地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老子实在不忍心骗她,也没扯谎话的劲头,只好实话实说:“她是李伯伯家的保姆,李伯伯的女儿也就是我的那个女同事,她正在这个医院里住院呢。”
“你的女同事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