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拾玖眉头一歪,一边走向白光,一边心里嘀咕着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稳婆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然而等摆动的右手接触到光线,那灼烧的炙热感,令况拾玖条件反射缩回手。
“嘶……”况拾玖疼得直咧嘴,连连后退,然而翻看手掌,上面并没有任何伤口。
“强大的精神力足以燃烧你弱小的灵魂,唯有至死不移的决心,才能在火焰中强大!当然,你可以选择逃避!”
稳婆留下一番话,便转身离去,留下眉头紧锁的况拾玖,回到大厅,玉儿把稳婆搀扶,稳婆看着欲说还休的玉儿,无奈一笑。
“不是为师狠心,你偷偷告诉他选择断臂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劫,为师老了,早已无力再征战上界,然,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流浪的北冥之鱼,那死去的心,又活过来了,我就想找到他,问问……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师傅!我……”
“罢了!罢了!为师知道,他就像你念念叨叨这么多年的弟弟,放心,为师赐予他机遇,然,一年前我们丢失了双腿,他也发挥不出北冥之鱼的力量,以后又如何离开这里?唉……”
稳婆摇摇头,用力按了按搀扶自己的手,然后上楼休息。
在距离地面十余米的第一房,况拾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远远围着光柱打转,因为只要接近光柱,令人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就像靠近晚秋村落田间上熊熊燃烧的篝火,那种炙热感,让半步距离的人们感到仿佛灵魂都在颤抖,拿什么去抵御,那种烧掉皮肤烧化血肉烧进骨髓的热,况拾玖想要跨越他人数年努力,眼前黑暗中唯一的光芒,就是指引回家的捷径。
这一夜,远在狼人森林里头的野兽们也不安分,在一片丛林里,一头一米六高的胸毛白色的狼人在狼群中阐述着白天的所见——那个细皮嫩肉的男生,令狼群受尽苦头的人,终于出现了,打不过罪魁祸首那个矮个子,但是弄死看不顺眼的,还是可以做得到的,狼人们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认可。
……
“喔!喔!喔!”
次日清晨,最底层的世界依然一片昏暗,然而祖祖辈辈留下的“闹钟”,准时响起来,东吴城的人们在声声鸡啼重复昨日的枯燥乏味的生活,稳婆用过早饭,安排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