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牛大汉跟何雄喝了不少酒。
主要何雄能喝。
他总是让牛大汉陪上半口。
牛大汉没办法拒绝。
他被甲鱼补得浑身发热,喝点酒也舒服些。
牛大汉喝得多了,就只能在何雄的家里暂住一晚。
何雄直接醉得不省人事。
牛大汉还有点清醒。
他在厕所洗漱完毕,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准备睡下。
何雄躺在另一个沙发。
他在吃饭喝酒的中途就换了一件宽大的睡袍。
前面何雄虽然说过,牛大汉可以在次卧休息;但是他觉得只是睡一晚,没必要去弄脏被套。
牛大汉就准备在沙发将就一晚。
他拿着手机玩游戏,脑袋晕沉沉的,精神却好得出奇。
何雄趴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呼噜声如雷贯耳。
牛大汉靠着头枕,将脸面微微仰起。
这个时候,他有点困了。
墙壁上有一个老式的挂钟,全自动器械,古老的造型,大挂钟的摆锤在不知疲倦地左右摇摆,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牛大汉听着听着就想睡了。
他感觉这种老式的大挂钟真是太美妙了,那声音如夏天的风吹过竹林,有点抚慰心灵的作用。
老式大挂钟分为两个系统,牛大汉曾经拆过一个,分别是走时系统和报时系统。它的构造简单复杂,中间有一个发条盒,绑着一圈铁丝,将铁丝掰断,摆锤就不会动了。
牛大汉在吴老太爷的房间就干了这件事,屁股被打开花,好几天不能乱跑。
他至今觉得有点可惜。
现在的老挂钟可值钱了!
牛大汉想着想着。
老挂钟响起报时的声音,跟教堂做礼拜一模一样,滴噹滴噹~噹滴噹噹,噹、噹
原来是凌晨到了。
就在这时,何雄的身子抖动起来。
他像是做噩梦一样,面目狰狞地在沙发上乱抓乱打。
牛大汉皱眉。
这种情况还在接受范围。
紧接着,何雄站起身。
他闭着眼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