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老羊头的儿子在城里打工,知道富贵养猪,拿着稻草还是很有用的。
富贵准备收割完谷子,将这些秸秆一块挑回家,拿去铺张猪栏。
这些秸秆放了很久,经过了一个冬天,又经过一个夏天。
老羊头是冬天死的,还没来得及收拾这些秸秆。
经过大雨、冰雪,这些秸秆没有晒干,自然就没有必要收拾。
一直到现在,被夏天暴晒得彻底干枯,富贵才想到这事。
牛大汉没什么意见,无非是多走几趟路。
挑秸秆是一担一担,跟挑梨子一样,从隆田将秸秆挑到村里。
富贵帮忙将禾斛放在地上,推到他们的田地。
两个开始忙活。
富贵弯着腰拿镰刀收割水稻,一把一把的稻穗放在田地的草垛上,水稻割完之后会留下一个草垛,放在上面方便拿取。
牛大汉则拿着一大把稻穗,站在禾斛旁边,狠狠地抽打在禾斛的内壁。
“嘭、嘭”随着有节凑的抽打,一粒粒谷子从秸秆上掉在禾斛里。
其他的村民也是如此。
整个下午都是持续这些枯燥、无味却又喜悦的事情。
随着禾斛里的谷子越来越多,牛大汉已经推不动了。
他只能将谷子全都拿铲子铲到麻袋里面,用麻绳捆扎结实,到时候就可以挑着回家。
收割水稻会慢上很多,牛大汉凑齐一担谷子,挑着就回家去了。
日头渐渐偏西,他们也累得满头大汗。
尤其是牛大汉,摘下草帽之后,额头开始有点犯晕。
他没有在意,觉得是打谷子累了。
富贵拿着扁担在收拾老羊头的秸秆。
牛大汉坐在田坎上休息。
他们忙了一天,总算可以回家休息。
富贵站在秸秆的小塔上面,将稻草一个一个丢在田地里面。
秋季之后,这些田地都会逐渐缺水,到时候会种一些萝卜、白菜用来过冬。
牛大汉也会在田地里种上这些,到时候还要给周小雪送去。
这个时候突然听见富贵惊呼一声。
牛大汉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