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汉苦笑：“昨天满的。”
“啊？”李默然尽量平复心情：“周总，您是做生意的，贷款的事情应该清楚，您虽然是我们银行的贵宾客户，可是贷款也是有资格审查的，并不是说您担保就可以贷款。”
周小雪也是第一次办理这种贷款。
她皱眉问道：“要什么资格？”
李默然微笑着看一眼大汉，说：“首先，贷款人要有偿还能力。”
牛大汉才刚刚成年，又在村里，估计连一个正式工作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偿还能力？至于上次在吴自学家里，说什么投资蔬菜，更是天方夜谭。
李默然觉得是吴自学反悔，故意拿牛大汉当挡箭牌。
他们都是一个村的，唱双簧的把戏谁不会呢？
她的眸子扫过大汉，里面的恨意又酝酿而出。只是此刻被小心的隐藏，毕竟没弄清楚周小雪和牛大汉是什么关系？
按照道理，周小雪应该是不差钱的，就金商银行，存款百万还是有的，更别说其他银行也有业务来往。
牛大汉跟着她，怎么要来贷款？
李默然弄不明白。
她的眸子又转动到周小雪的身上。
周小雪重重道：“这个没有问题，他有偿还能力。”
“哦。”李默然口头上答应，黛眉却越皱越深。
牛大汉莫非在她的公司里上班？不然哪里来的偿还能力？
李默然补充道：“周总，您作为担保人的话，按照我们银行的规定，可不能给员工担保的。这个偿还能力是他在其他地方上班，有稳定的收入，而不是您那里。”
这一点还是很好理解。
牛大汉如果还不起钱，多半就是收入来源出现问题，比如公司业务不行，经营不当，破产清算等等。
周小雪自然不能给员工担保，否则找谁要钱？
李默然继续职业性微笑。
牛大汉直接说：“我不在她那上班，我自己做生意。”
“是吗？不知道牛先生做什么生意？”李默然憋笑，红唇齿白地咧开嘴了。
在她看来，牛大汉的生意多半也不是生意。
一年几百？还是几千？
李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