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锐的光泽。
牛大汉蹲下身子,勾着手指发出小鸡的声音:“唧唧、唧唧”
小黑鸡瞅着他没动。
另一只小鸡崽就愚蠢多了,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老母鸡‘咯咯’阻拦也没有作用。
牛大汉摸着小黄鸡,望着小黑鸡笑眯眯地说:“还是小黄乖,待会我给你吃个大蚯蚓,不给小黑吃。”
小黑鸡好似听得懂人话,鸡脑袋摆动,毛茸茸的头顶竟然探出一个血红色的鸡冠。
“咦?”牛大汉惊讶:“还是只公鸡!”
小黑鸡趴在老母鸡的背上,对着小黄鸡叫了两声。
小黄鸡竟然往回跑了。
牛大汉连忙抓住,小黄鸡在手掌里拼命地挣扎,还拿鸡嘴啄着。奈何它的鸡嘴不够锋利,啄在手上不仅不痛,反而痒痒的颇为舒服。
老母鸡呜咽叫着。
小黑鸡晒着阳光,磕巴着眼睛想要睡了。
牛大汉这才发现,它的眼皮竟然是反向而生。
小黄鸡的眼皮是生在上面,磕巴眼睛自然从上而下;小黑鸡的眼皮却是生在下面,磕巴眼睛就是从下而上。
“怒晴鸡,怒晴鸡的眼皮就是反向而生。”牛大汉盯着小黑鸡,兴奋得想要去抓。
老母鸡昂着脑袋,锐利的尖嘴也摆动起来。
牛大汉可不想被啄。
它们也不会飞,跑都跑不到哪去。
菜园子有篱笆拦着,小鸡崽倒是可以自由进出,老母鸡却要寻找一个合适的间隙。
牛大汉不着急了。
他准备先观望观望,打理完菜园子再说。
‘不知道是谁家的母鸡,竟然有本事跟野鸡来往。’牛大汉拿着锄头干活。
菜园子有八块菜地,大小不一,被过道分开。
最里面靠近小洋楼别墅的区域,有一小块还是种了点蔬菜,香葱、白菜,没长什么荒草;其他的菜地就荒草成片,盖住了膝盖,没有打理过的痕迹。
桂琴大婶并不常住,能够打理一小块菜地就已经很不错了。
牛大汉开始清理野草。
他拿刀横推过去,一片片野草被砍得七零八落,就和剃头匠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