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诊所也是我的事情。”老医生似乎心情不好。
牛大汉抓着拆开的药包折叠道：“那就继续抓药吧。”
他才不会傻得告诉这个老头子有双头蛇呢。
老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
牛大汉开始寻找诊所的资格证了，发现旁边的墙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有营业执照，但是却没有老医生的行医资格。
看来这种老一辈的估计可以不用这些东西，以前的赤脚医生都没有考取资格证书，照样在村里看病救人。
牛大汉又往里侧瞄去。
老中医有点反感说：“你没有双头蛇抓这些药干什么呢？抓了不是浪费吗？我也是为你好。”
牛大汉还没话说。
富贵从门口抽了一支烟跑进来嚷道：“双头蛇还在铁笼子关着，大汉，俺去抓来？”
牛大汉和老医生全都愣了。
这富贵还以为他们在商量蛇胆的事情。
牛大汉无语。
老中医的脸色逐渐凝重。
他拉着牛大汉说：“小伙子，你在骗我啊？”
“骗？我可没骗你。”牛大汉心虚。
富贵也察觉到情况不对。
他嘀咕道：“不是要蛇胆吗？”
中医抓药、中医煎药都是一个配套。
他来抓药全是给医生去煎。
牛大汉摇头苦笑。
老医生望着富贵说：“你们是不是抓到双头蛇了？”
富贵支支吾吾地看牛大汉的脸色，任谁都能猜到其中的内情。
老医生哈哈大笑：“好好好！我等了三十年，终于等到了！”
“老医生，你是什么意思？”牛大汉警惕起来。
老医生并不说话，反而向里侧走去。
药柜的最里侧，有一个铁柜，不大不小，门口上面挂着一把精致的小锁，看上去很有质感，都是黄铜做的；铁柜的门扣也是暗开式门扣，这种扣子从外面不容易打开。
牛大汉瞪一眼富贵：“我被你卖了。”
富贵只能傻笑。
老医生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找到一把很小的钥匙打开铁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