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灼烧着人的理智,宽大的手掌在身上游走,点燃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喘息着,去迎合他。
就在她快失去理智的时候,在身上煽风点火的手,蓦然停下来。
男人喘着粗气,骨节分明的手,把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嗓音因压抑的情欲,异常嘶哑:“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为刚才的行为,向你道歉。”
沈宁熙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刚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她妈和她弟弟摁在地上打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受。
她忍不住问:“为什么?”
她感受到了,明明他也动情了。
顾时宴没再说话,沉默的开车,把她送回家,一句话也没说,更没多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沈宁熙趴在沙发上抽泣,心像是裂成了几道口子。
她后悔了。
她不知道亲了顾时宴,会把他推的这么远。
以后顾时宴再也不理她怎么办?
再伤心,还有正事要做。沈宁熙拿出手机,给公司发信息,说自己这边出了点意外,受了伤,没有办法去公司,想请两天假。
为了证实没说慌,她还拍了受伤的照片发过去给对方。
对方的语气很温和,说让她好好养伤,养好伤了之后,再来公司上班。
沈宁熙回了一些感激的话,就把手机放在一边,回卧室换了身衣服,想给顾时宴发条信息,却又害怕顾时宴说不喜欢她。
只要想想这几个字,沈宁熙心里就闷的喘不过气,难受的趴着,什么都不想做,浑浑噩噩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声唤醒沈宁熙的清醒。
是顾时宴吗?
沈宁熙脸上绽放出笑容,跑过去开门,却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中年妇女。
心里的喜悦骤然消散。
中年妇女问,“请问是沈宁熙小姐吗?”
沈宁熙点了一下头,“请问你是……?”
陌生妇女道:“我是药房的工作人员张媛媛,是顾先生雇过来给你擦药的。”
沈宁熙心里又酸又甜。
甜的是顾时宴没有忘记她,还关心她的伤。酸的是他对她有了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