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治了,我们别治了好不好。”
葛静仪好像从不认识他一样怔怔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不治了?”
“对啊,我们不治了,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还是听天由命吧。”简海生恳切地看着葛静仪。
葛静仪呆了半晌,难以置信地看着简海生:“简海生,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简海生扶着葛静仪的肩膀渐渐用力,他晃着葛静仪,激动道:“静仪,他们都不肯借钱给我们,我们这几个月来生活的多么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住最差劲的房子,连吃饭都呈问题,还被朋友耻笑,与其这么艰难的活着,还不如早点解脱。
葛静仪被简海生晃得肚子更疼,疼的龇牙咧嘴,恐惧地看着情绪激动的简海生:“简海生,你弄疼我了。”
简海生看到葛静仪手臂上的针头,伸手就要去拔它,葛静仪吃力地把他的手拍开,几番争执之下,葛静仪看简海生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也冷了几分。一只手突然横空拉起简海生,简海生猝不及防被拉后退了几步,只见简玟出现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简海生,你疯了吗?”
简海生怔怔地看着简玟:“玟玟。”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当初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不惜抛弃我和我的母亲,如今落入困境了你这么轻易就放弃她,简海生,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可不希望我母亲喜欢上的男人是个这么没有担当的男人。”
简海生表情呆愣,慢慢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哽咽道:“可是玟玟,我没有办法了,我已经找不到办法了。”所有人都离他而去,所有人都不愿意出手帮他,他连解决生计都是个问题,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当初你跟我妈一起的时候,不也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那时你都能拼出一条路,现在为什么不行?”“不一样的,不一样的。”简海生埋进膝盖的头不停的摇动:“你妈跟她不一样的。”那时的于蓁蓁,贤惠能干,是个温柔的解语花,每当他满身疲惫的回到家,她会温柔的安慰他鼓励他,陪他一起共进退,而葛静仪不同,自从破产之后,葛静仪只会讽刺他贬低他,他一次次的自信都被她打击的无影无踪,甚至时间久了,连他都怀疑自己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