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疯了,竟然还帮慎唯洲处理好了伤情,主动将让人羞辱的机会又一次送了上去。
于是下一刻,云玥也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次没再装睡。
好巧不巧,施乐然和慎唯洲柔情蜜意的电话也已经打完了,云玥看着慎唯洲无喜无悲,只是眼中写满了倾泻而出的疏离:“慎先生,现在看来你已经好多了,你可以走了吗?”
“……你在我醒来后,对我说的只有这句话?”
慎唯洲看着云玥,微微蹙眉:“你难道就没有其他想说的?”
“没有。”云玥不曾任何犹豫地摇头,极度的心痛下,她只有深深的麻木:“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晚如果不是你骗我昏迷,我根本就不会让你进门,而且我们之前已经解除了关系,阮俊彦的事更是让我们结仇,所以之后请慎先生你别再来找我,我希望我们也别再见面了。”
毕竟慎唯洲身边,有那么多可以跪在他身边,彻夜照顾他的人。
这一世,云玥不会再做一次那个不值得的人了。
闻言,慎唯洲的面色已经沉到了极点,黑眸中的风暴亦是让人不寒而栗:“云玥,我给你最后一个改口的机会。”
“抱歉,慎先生。”云玥轻轻一笑,直接开门:“我不需要这个机会,我对你也永远只有这句话。”
说完,空气滴水成冰。
慎唯洲深深地看了云玥一眼,半晌直接起身,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叶宽坐在楼下的车上,本以为今晚得在这里待一夜,可没想到半夜两点,慎唯洲挺拔的身影已经从楼上下来,浑身严寒。
叶宽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经验所得,他明白现在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于是他避重就轻:“慎总,我正好准备和您汇报,阮氏的清算已经完成,阮俊彦也已经入狱,保守估计得坐二十年的牢。”
毕竟阮俊彦犯罪情节恶劣,被迫害女性的伤情也重。
之前他作的孽被阮夫人用钱权压着,现在彻底爆发,他这一辈子也差不多完了。
可慎唯洲却眯了眯黑眸,仿佛暗夜中顷刻便能夺人性命的死神,一字一顿道;“阮俊彦在里面坐牢,也有一百种坐法,明白吗?”
毕竟监狱里的事情,阴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