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误会阴差阳错纠葛在一起罢了。
那又怎会是顾檀有什么肖想,她迫切地想要逃离周绍的报复才是她此刻的真实想法。
“婆母说笑了,儿媳如今是世子夫人,也拎得清自己的地位。”
顾檀从周绍出现时便知,季氏必会出言刁难她,自然早早地在心里找好了借口应对季氏。
“今日胡老太医上门给夫君问诊,怜儿他们未必能够应付得了,儿媳还要尽快回到院子里才是。”
周绍先他们一步去了书房处理事情,倒是险些让季氏将正事给忘记了。
胡老太医此前任职太医院,如今年龄大了辞了太医院一职在京中私宅里颐养度日,偶尔会出来问问义诊。
胡老太医同季氏母家还算是有点瓜葛,在这一方面也算是有些手段,固得了季氏的请求,特意过来为沈卓调理身子。
那样的隐疾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是说不出口的。
每每沈卓总要发一通好大的火气,不肯接受配合。
这于沈卓而言,是心病,是不好触碰之地,知情之人并不多。
他们院子里的那些下人,没有一个敢多嘴一句的,就怕因为这样的事情掉了脑袋。
他们都是家奴,府上惩处家奴是不用上报当地县衙的,更何况国公府这样世袭的家世。
他们也都只是本本分分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敢违逆。
一个两个,都怀揣着心事。
“那你还不快去,愣着做什么!”季氏没有心思再盘问关于摄政王一事,只担心沈卓那边。
沈卓的情绪唯有顾檀能够控制住,顾檀这话倒也真的起了作用。
她顺利摆脱季氏,从季氏身边快步离开。
如此小心翼翼存活着,本也不是顾檀所愿。
但如今,她别无他法。
顾檀回到自己房中,恰好瞧见胡老太医刚从院子里出来。
“这次情况如何?”顾檀熟稔地上前,同胡老太医问候。
胡老太医捋着胡须,叹息道:“老身翻阅古籍,此事未必没有解决根本之策,只是其过程痛苦,不知世子能否承受得住。”
“既是有解决之策,夫君他必然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