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顾檀的憾事。
顾檀盯着眼前的旧人看着，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当年的场景，历历在目，但又隔的很遥远。
顾檀忽而变得有些沉默，不知道如何开口继续下去。
二人僵持在角落里，相对无言，而周绍的马车就在巷口停着。
是上他的马车还是从角落里离开，全凭顾檀选择。
“本王还以为，你将着铺子全部交给了国公夫人。”
“她想要，我没有给，那是爹爹的心血。”
她将着那些铺子送给国公府，结局可想而知，顾檀没有那么糊涂。
顾檀每次离开国公府去顾家的那些铺子，都未曾同季氏提及。
只要她开口提及，必然要惹来一些麻烦事，以季氏的性子，必然要同她计较一番，想要她把这些铺子的地契上交。
她这么说，想必周绍也是能够听得懂的。
他们二人之间靠的很是亲密，顾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周绍身上的灼热的气息。
顾檀下意识想要避开对方的呼吸，却又能够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很是强烈。
“王爷，我可以离开了吗？”
周绍每次都要等到顾檀主动开口，才肯有下一步动作。
“不可以。”周绍直接出言拒绝了顾檀，言辞清晰明了，双手抵在顾檀两侧。
顾檀进退不得，又是熟悉的场景。
周绍此人，似是很喜欢禁锢她。
“王爷，我能离府的时间并不多，若是让季芸察觉，我的计划就全白费了。”
她知晓季芸还是有些聪明的，狸猫换太子的法子并不能维持很久。
“本王的人一直在他们后面，会帮你善后的。”这一点，周绍早就想到了。
他能够替顾檀善后，已经是仁慈之举。
“什么？”顾檀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微微怔目，唇齿上下咬合，露出那一抹嫣红。
周绍顺着那个位置向下看出，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喉结顺势滚动着。
顾檀的整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她害怕周绍要在此处行不轨之事。
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四周无人，顾檀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