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括这小子出息,若是入了仕途,肯定能帮衬亲家,本想借着润宝和杨括的婚事,让两家都上新的台阶,互惠互利,偏偏最难的感情这关难过。亲事不成,本着这份恩情,也会帮扶下,就是不深厚了。”
老三:“爹,为什么老幺的那些糗事,杨夫人几乎无遗漏……”
“老三,你在怀疑什么?”
“雁荡山长曾透露过,杨括的水平,预估在会试中前二十,他们是不是想退了我们的亲,待及第后,再在皇城找一门助力更大的妻族,毕竟我们只是商户,只能提供钱财,也许偶尔撞见妹妹一次不得体的事宜,由此打算派人盯着小妹,事无巨细记录任何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积累到一段时间,足够形成他们退婚的理由。”
老大不觉点了点头,“有道理,毕竟杨母再怎么频繁探亲,也不可能每次都在老幺闯祸的现场。”
陈母面色阴沉,不知道想些什么,须臾启口道:“孩子爹,老宅的事我会让人去查。”
陈父点了点头看向老三,“雁荡书院离你较近,派人去打听,杨括进入书院后,有没有和其他姑娘走得比较近。”
任何因素,他们都要打探清楚。
老二:“爹,悦画不是也在雁荡书院吗,可以问问她杨括在书院的情况。”
陈父挥了挥手,“小姑娘家家的,有什么城府,暴露了我们意图,打草惊蛇就不好了。若杨括非移情别恋,杨家在退亲上也没做什么小动作,天意如此,这门亲我们就平和地退了,若非如此,就算是老交情的杨家,我也要狠狠扒一层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