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喜欢上个什么东西,但陈悦画是祖母最疼爱的孙子辈,不管不顾毁了她只怕祖母承受不住,才如此迂回。
陈父喝了一口茶,平复下心情。
“我已经让柱子(管家名字)整理好所有文书,明日我们就回老宅,巧好这几日你们祖母走亲戚不在,你们大伯也放假回来了,看看大房对这件事的态度,若是同样拎不清……我也只能对不住当初的承诺了。”
分割线。
除了过年,两房很少能那么到齐的。
陈悦画因为探望同窗耽误些时间,竟然和陈二房同日到达老宅,只是迈进二房的院子却被拦了下来,守门仆妇是这么说的:“大老爷既然已归家,三小姐也应该在家好好陪伴父母。”
仆妇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陈悦画也没多想,直到晚饭后,两家成员都被叫到了堂房,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迈进房间后,只见自家年幼的弟妹不在,二房的四哥已经落座,三哥把玩着扇子,笑着打量着她,只是那笑看着有些瘆人。
仆从听吩咐退下去并关上了门,即便关门声很轻,落在陈悦画耳中,仿佛心被高高吊起,在书院时,杨括就和她说过要回去和圆润退亲,进学院后,是她有意接近杨括,做了亏心事,表面如常,实际里子里如同惊弓之鸟。
“跪下!”陈父怒喝一声!
陈悦画吓得浑身一抖,抬头就看见叔婶野兽般的眼神恨不得戳穿她。
他们知道了?!
“二弟,你对着我们女儿凶什么!”徐氏不乐意,“是不是悦画做错什么事?就算我们不在她身边,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自家侄女?”
“呵,欺负?故意引杨家母子去看自家堂妹出丑,顺便勾引下未来的堂妹夫,这几年在我们家,吃穿用度和我们亲闺女没差,都是顶顶好,我正好要问问她,良心被狗吃了吗!干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
徐氏气急败坏:“你胡说八道什么!张金满,你少给我血口喷人!”
老大拿出一叠纸,递给大伯娘,“这些都是证据,你们要问谁,可以立刻叫人来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家弟弟行事作风,陈善书是清楚,心里涌起慌乱,夫妻俩慌乱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