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不行。
换句话来说，做文员没什么职业前景，且比起正式工人更像个临时工，不那么稳定。
娄晓娥状似豪爽的一挥手：“一个饼有什么请不起的？快点走啦，我们去买驴肉火烧！”
她最近就爱这一口！
……
四合院里。
秦淮茹不敢看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当和棒梗，只能先就着家里最后剩的大米熬成的米粥一点一点喂给槐花。
大人能饿两顿，棒梗小当吃粗粮饼子也能饱肚子。
但凡槐花能吃的东西，都是优先喂给她。
还好孩子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吃辅食，不用喝奶了。
棒梗不满，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因为槐花吃的那些他也不爱吃。秦淮茹微微心酸，对棒梗道：“去把这两个饼拿给你爸。”
“……我爸不爱吃这些！”棒梗撇了撇嘴，对秦淮茹不满极了：“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
在棒梗眼里，贾张氏还在家的时候，他们家至少每隔一段时间能开一顿荤。
贾张氏这一外出走亲戚，家里顿时揭不开锅了。
棒梗迫切的希望贾张氏回来。
秦淮茹动作一顿。
她没告诉棒梗贾张氏这一段时间不在家，是被抓去劳动改造了，只说去了外地走亲戚。
同时也隐瞒了他们家为了这个婆婆几乎倾家荡产的事实。
“把东西拿进去给你爸，至于其他的事儿你少管。”秦淮茹抿着唇语气生硬：“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就行。”
“我要奶奶！我不要你！你滚出我家！快滚！”
棒梗不乐意听这些说教，干脆直接打翻了秦淮茹递过来的碗，还一边大呼小叫着。
动作之大甚至吓到了乖乖啃饼的小当。
秦淮茹表情越发僵硬了，她笑不出来，甚至心里都不觉得难过了，好似失去了情绪似的，对棒梗一字一句道：“捡起来。”
约摸是她的语气和模样太过令人生怖，棒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可下一秒又硬气了。
有奶奶撑腰，他才不怕秦淮茹！
“奶奶说了，你就是个扫把星，我才不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