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可凑近些还是可以交流的。
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仅口齿不清，甚至根本就动不了嘴，只要稍微一张嘴，就会留下一大滩的涎水！
二大妈说话的功夫已经替二大爷擦了好几回了，但是二大爷看似有话想说，所以才会一直不停的张口。
他一张嘴就会直接流口水，这也导致了二大妈忙的不行。
最后一大妈看不下去，直接道：“二大爷，您还能听见我说话吧？要不就这样，我们在旁边说，要是我们说中了你想说的呢，你就稍微动动手指头，怎么样？”
二大妈忙成这样，她看不下去，二大爷如今这个模样也让她觉得揪心。
刘海中心里觉得异常的憋屈，并且他的意识其实已经有些混沌不清了。
这么两个月以来，他其实可以逐渐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衰败，但那种由心而发的无能为力，确实怎么都挡不住的。
本来两口其实已经通过艰难的交流在商量要不要告知四合院众人的情况，同时也考虑考虑二大爷的位置该如何处理。
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还是四合院的二大爷，那么属于他的那一份工资就会一直照发。
二大爷如今都这样了，光是厂里发的退休金估计已经不够了。
老两口本来还能有点小存款，但是如今连棺材本都被败家的儿子给嚯嚯掉了，哪还有钱啊！
这也是二大妈在犹豫的。
否则他们俩也不是一直到现在还二大爷的情况隐瞒着不说出去。
但是今天，一大妈三大妈找上门来，二大妈就算再不愿意说也无济于事了，毕竟这件事但凡想知道总能知道的，她总不能让二大爷变得健康吧？
他们俩的打算，一大妈三大妈大概也知道。
如今二大妈一人，想要撑起整个家谈何容易？
一大妈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