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不是说了吗?回家了,小鹿的祭日一到我们就回来了只是火车票不好买买了个半夜的,到家都凌晨四点了。”李成丝毫不怯直视霍缺的眼睛。
霍缺笑了笑:“李叔,您应该知道我们已经查过了你们的行程,有购票记录没错,但你们没上车不是吗?”
李成表情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我们当然上车了,这花钱买了票不上车不是有钱烧的吗?”
“是啊是啊,警察同志可不要能随便冤枉好人啊。”老太太在一旁帮腔。
霍缺注意到她称呼的变化看向她:“你们知道你们给小鹿找了一个什么人吗?”
老太太有些无措地看向自己的老伴儿。
“小霍你说什么呢?我们有点听不懂。”李成安抚地在桌下牵住老伴儿的手。
“你们听不懂没关系,看看这个纸条眼不眼熟。”霍缺从笔记本里翻出一张黄纸放在茶几上。
李成拿过来一看吓了一身冷汗。
这张纸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这是他写了小鹿的生辰八字亲自交给法师的,上面还有他的心头血,现在那滴血已经干涸变得有些发黑,明明作完法之后就烧了啊!怎么会落到霍缺手里。
“这张纸的来历大概需要另外一个人来跟你们解释。”霍缺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敲门声,他朝两人点了一下头就起身去开门。
来人正是姗姗来迟的元满,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腿上是一条宽松的蓝色牛仔裤,这一身打扮衬得白皙脸更显小。
“不好意思打扰了。”他依旧提着那个手提包,跟在霍缺后面进来。“关于这张纸条希望我接下来说的话不会吓到你们。”
小耿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明明他才是队长的得力助手怎么现在好像一个外人一样一点都插不进去。
“昨天晚上我和霍警官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我们看见了小鹿,你们的女儿,我在她身上发现了这张纸就贴在她的后颈吸食着她的魂魄,如果不取下来用不了多久小鹿就会彻底魂飞魄散,而给她贴上这张纸的人就是你们找的法师,他要用小鹿的魂魄帮助自己练成驭鬼之术。”元满说完打开手机在上面滴了一滴血,“里面是小鹿的录音你们可以听一下。”
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