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以此证明自己的冤屈。”
春兰一脸同情的看着素梅,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素梅姐实在是太憋屈了。
可秀珍在院墙那边说的话……总是时刻萦绕在她耳边。
到底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啊?
如果素梅没有虐打过田小花,她是百分百相信素梅的话的。
可一想到田小花被虐待的被迫当哑巴,她只能对素梅保持怀疑态度。
素梅看到春兰的眼神,心里总不踏实。
想到田小花身上有淤青的事情,不可能瞒太久,决定找个人背一下锅。
立马把田小花交给春兰,又拿了一瓶快过期的罐头,塞给春兰。
叮嘱道,“我和村支书有话要说,你带着小花去一趟秀珍家,把罐头给秀珍,就说是你田大哥给他弟弟的回礼。”
春兰,“……我……我这正打水做饭呢,不然田大哥回来要饿肚子了。”
素梅沉下脸,“你田大哥中午不回来,在王木匠家吃酒。你先去送罐头,回来再做饭,快去!”
春兰只好抱着田小花,拿上罐头去了田好进家院里。
前脚这一走,吴建仁便摸上了素梅的脖子,“我瞧瞧,哟,伤口还不轻,下次可不能这样对自己了,多让人心疼。”
素梅知道村支书早年就丧了偶,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
听说村里有个张寡妇,长得一点都不好看,还跟吴建仁有一腿。
正因为张寡妇搭上了吴建仁,分田的时候,得到一块最好的田。
每次逢年过节,吴建仁都打着慰问的幌子去和张寡妇私会,每次都带不少好东西。
张寡妇没有工作,也没有子女,却能穿金戴银,这都是村支书的“关照”。
素梅心理有些不平衡,张寡妇那么丑,都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自己长这么好看,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
这么一想,素梅顿时有了个小九九。
明知吴建仁是故意碰自己的脖子,却并不抗拒。
任他摸了一会儿,才继续哭诉,“吴支书,你是不知道,我弟媳妇真的欺人太甚了,联合全村人一起欺负我,我公公婆婆都不相信我,我真是委屈死了,到现在心口都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