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鸡皮疙瘩。
“得了吧,凌英,你见过猫哭耗子的?有事直说,少戴高帽子!”凌牧云懒洋洋的话音,加上故意拉长的语调,把凌英那丝无中生有的愧疚,冲得荡然无存。
“放肆!大爷爷的名讳是你直呼的?”
“没大没小,没规没矩,若不是在这和悦堂,定要一番家法伺候!”
大堂内义愤填膺的声音颇有同仇敌忾的意味,尤其是凌牧雨,过于愤慨以至于胸脯的起伏,和勾栏内的半老徐娘一样。
“凌牧雨,再怎么舔,在他们眼里,父亲也不过是勾结异族的犯上之辈,圈子不同,不必强融。”凌牧云的话里充满着调侃。
“凌牧云,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如不是大爷爷阻拦,定让你见识凌氏雷法的厉害!”凌牧雨还没反驳,凌氏小辈里比较跳脱的凌牧忠率先插过话来。
“哈,哈哈。不是我瞧不起你,凌牧忠,你除了在女人肚皮上耍威风,什么时候已经有这种气概了?”
凌牧云嘴上不饶人:“要不要,把凌英接下来安排的事,换成你?你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凌牧忠一时语塞,脸憋得如同猪肝,论修为,他的那点微末雷法,怕是连个鸟都打不死,而和悦堂一拍即合的“好事”,与替死鬼无异。
更何况,不久前,凌牧云毫无章法的一套王八拳,让自己吃够了苦头。
“既然牧云弟弟如此自信,作为哥哥,我倒是想领教一二。”偏座中一人起身,鹰钩鼻、眼神阴鸷,正是凌氏小一辈中公认的翘楚凌牧义,一手术法神鬼莫测。
正座上的凌英被一个小辈唤了名字,确实有些不爽,此时微闭双眼,不动声色,显然是默认了凌牧义的话。
这让凌牧义得到了极大的鼓励:“怎么?不敢么?怕不是属鸭子的,只有嘴硬?”“怕你不成?”话虽如此,但凌牧云内心却收起了轻视。
凌牧义的口碑不怎么好。
当然,不是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因为他的长相,在颜值即口碑的大晋朝实在是上不了什么台面。
但其修为和谋略,却是公认的凌氏小辈第一人。
“凌牧云,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求个情?虽是庶出,但一会你的嘴被打烂,倒也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