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下去叫个板,公子我给你擂鼓助威?”
张三伸长脖子望向城外瞭望,乌泱泱的不在少数,赶紧将头缩了缩。
“公子说笑,我这斤两,说飞蛾扑火,都是对我的抬举了!”
“出息。”
城楼上凌牧云还在打趣张三,城下士兵出来一人,骑黑色枣红马,举“西”字大旗,快速向城门奔来。
未等扬起的黄沙落定,便大声地对着城楼喊道:
“定北城,速度打开城门!否则,一炷香后破城,格杀勿论!”
连喊三遍。
“张三,你知道今天最幸运的是什么吗?”凌牧云故作高深的问道。“城门关上了!”张三脱口而出。
“嘶!以后不要说跟我混的,丢不起那人!是今天分粮,所有人都在城里。”凌牧云说完,咧着嘴笑了:“也就是说,我没有后顾之忧。”
“公子是要?”
张三的话还没说完,凌牧云已纵身一跃,从城楼上飞身而下。
在接近地面时,一记掌心雷没入黄沙。
“轰!”随着雷声,凌牧云翻转身躯,恰好落在深坑旁边。
“如果不是木屐和短裤,这一跃肯定会惊艳万分啊!”凌牧云有些遗憾,为什么没有换身衣服再过来。
最不济,也该把蒲扇拿来,那样才有一副高人形象。
“公子!公子!”城楼上,张三手里拿着朴刀,奋力地呐喊助威。
这一喊不得了,跟着上了城楼的人,纷纷跟着起哄喊了起来。
在张三眼里,那么高的城墙跳下,再巧用雷法作为缓冲,就是这波操作,足以闪瞎那军队的狗眼。
“当说不说的,还是张三懂我。”凌牧云故作潇洒地挥手,止住城楼呐喊:“不知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见过长髯持刀气势汹汹的,见过唯唯诺诺递交降书的,可穿裤衩还一脸穷酸的,让旗官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呆立当场。
“小爷问你要怎样?”凌牧云满头黑线:“你这厮,太不懂风情!”
“哦!奉西北王之令,尔等大开城门!”旗官将旗举过头顶,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自古以来,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可旗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