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了绘画上!宝藏连个机关都没有。”“满地俗物和壁画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
三人在无限感慨中,面红耳赤的仔细研习,生怕漏掉一个细节。
最后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放在金银宝器上,挑挑拣拣的选些贵重之物,出了大殿。
“云哥,那本书记录的是啥?”沮渠蒙逊在大殿内,见凌牧云将唯一的一本书拾走,不禁好奇。
“《葬经》”
“哦,我还以为除了壁画,还有文字著说。”沮渠蒙逊眼神中闪出一丝失望。
郭璞所著《葬经》虽不多见,可对于沮渠蒙逊和拓跋珪而言,却并不是什么稀罕物。
世家门阀,哪个没有几本风水之术?
凌牧云瞥了他一眼,关山石门,以雷法震碎坑道:“以后,谁手紧,自己来取。”三人背着鼓囊囊的包裹,消化着大殿所得。
“云哥,你自己记住即可,剩下财物,多是金银,我用处不大。”
“我也是。”
拓跋珪和沮渠蒙逊对于金银之物,并不偏好。
一来,二人不缺此物;二来,稍显贵重之物,已被三人挑选。
剩下的,做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
不过,三人一致认为,收获最大的,还是壁画,值得深入研究,并付诸实践。
世祖至宝,绝非虚言。
正在三人还在讨论其中细节时,海东青一声长啸,引起了拓跋珪的注意。
口哨声作为回应,海东青又是“啾啾”几声,颇似对话。“云哥,我要走了!”拓跋珪收回口中手指,神情落寞的说道。
“去哪?”
往日,海东青几次啼叫都是示警,凌牧云以为又有不明来客,可拓跋珪的话让他心生诧异。
代国灭亡,拓跋珪与母亲寄居独孤部刘库仁部,权且栖身。
怎料刘库仁被慕容文袭杀,其子刘显又欲加害拓跋珪。
在母亲的建议下,拓跋珪逃往贺兰部,并以游历方式远离灾祸。
拓跋珪洋洋洒洒地说了半天,直到天边出现二人,想来,应是拓跋珪所说的贺讷。
“云哥,舅舅贺讷来接我了!你要不要随我一起?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