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武自然有极大的吸引力,可更让人趋之若鹜的,便是这博戏了。
博戏分为两种,一种是赌胜负平,赔率是庄家早定好的;另一种,则是赌时长,在输赢的基础上增加时长,难度更大,但倍率更高。
凌牧云对比武的二人并不了解,更无赌性,但荷官望着他鼓囊囊的包裹,迟迟不肯离开,前前后的各种介绍博戏的内容
无奈之下,凌牧云取出一金锭,至于胜负平则让荷官自己决定。
荷官久混迹于赌场,什么人没见过?可让自己定输赢的,还是头一次。
可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金锭,又露出一抹谄笑,拿了记录用的木牌,试探地问道:“李暠?”
“可以!一看姓李,就知道不简单!”凌牧云点了点头,在木牌上按了手印。
荷官顺利地拿了个大单,心中暗暗窃喜,奉承几句眼光高、发财之类的套话,便匆匆地找下家去了。凌牧云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的等着比武二人的进场,不知不觉间,身边多了一些没找到后排座位的人。
许久,“当”的一声锣响,让哄闹的演武场安静下来。
紧接着,场内走出二人,一人布衣短衫,背着一张长弓,一人甲胄着身,手持大马长剑。
“当!”又一声锣响,比武开始了。
“我还以为要啰里啰嗦的说上一大堆呢,最不济,也有个开场白,谁知,真是简单直接!只是分不清这两人谁是李暠谁是白震,哎,我那金锭,怕是要喂了狗了。”凌牧云小声的嘟囔着。
“这位公子,用弓之人名李暠,自称飞将军李广的十六世孙,持剑地唤作白震,是白霸国王后裔,如今的龟兹城主。”
一白衣、白冠书生模样的男子接过凌牧云的话茬,讲解一通后,开口问道:“公子哪里人?是被骗了么?”
“没有!”凌牧云转过头仔细端详男子,背着嵇琴,面色惨白,甚至没有一丝血色,似已死之人,不禁好奇地问道:“公子哪里人?”
“弋阳侯嵇旷!有礼!”
“嵇旷?竹林七贤嵇康是……”凌牧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问道。
“正是列祖!阁下名姓?”
“凌牧云。”在竹林七贤之后面前,说什么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