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看着陆续散场的演武场,凌牧云客套地说道。“巧了!天字二号房!”嵇旷的话还没说完,扭曲的脸骤然变黑:“不过,可能回不去了!”
“为什么?”不回去和回不去是两个概念,凌牧云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
“我要和李暠拼了!一定要让世人知道其小人所为!”嵇旷愤恨地说道。
凌牧云更加迷惑了,直到他随着嵇旷的目光望去,瞥见李暠正在领赌资,那一脸奸笑,显然,是买了自己输!
“我也不回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凌牧云说得咬牙切齿。
然后,二人同时对视一眼。
“套麻袋!”
“打闷棍!”
“迷魂散!”重重地点了点头,达成一致。
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时而装作讨价还价地买东西,时而装作路过,二人一路尾随着兴高采烈的李暠,直到他拐入了一条窄巷。
“就在这埋伏,这活路我熟!”凌牧云比量着顺手“拾”到的麻袋。
“他要不出来怎么办?”嵇旷晃了下手中短棒,练习着殴打的动作。
“你赢了钱做什么?”
“曲乐啊,来龟兹不听曲,岂不无趣?”嵇旷说完,眼前忽然一亮:“明白了!等!”
李暠进去的时间不长,折返回来时,已换了一身长衫。
如二人所料,这装束,多半是准备寻找乐子。
才行至巷口,李眼前暠忽然一黑,没等他反应过来,丝丝雷电之力已侵入丹田,并来回地游走:“别动,否则,废你丹田炁!”
被人直击丹田,轻则无法运炁,重则修为尽失,李暠不敢轻举妄动。
“朋友!”暗运真炁,锁住丹田,需要一些时间,李暠开口,准备用话语拖延一下。
谁知,嵇旷只说了一句“谁是你朋友!”便挥动短棒打在了李暠的后脑勺。
“嘭!”李暠眼前这次是真的黑了,如烂泥一般,瘫倒下去。
“下手是不是狠了点!”凌牧云没想到嵇旷的一棒下去,竟把李昊打得直接昏死过去。
“没事,有分寸!”嵇旷扔了短棒,心情大爽:“用腌臜不堪的手段玩博戏,没废了他双手,算是我们两个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