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迎接远方的客人。”
马奶酒配着胡饼,再加上风干的羊肉,让二人大快朵颐。
席间,话自然多了起来。
“陇西李氏倒有个朋友,叫做李暠,不知辛族长是否听过。”凌牧云吃了口肉干,见环首刀制式,不是部族特有,试探的问道。
未待辛纳接话,辛女的脸倒是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哈哈!”辛纳见女儿脸色羞怯,不由得大笑起来:“二位兄弟可是见过李暠?”
“何止见过,一起在龟兹城,在十年……”嵇旷的马奶酒被凌牧云一推,大灌了一口,也生生的把话打断。
“前两日,我们在龟兹城别过,还做了十年相见之约。”凌牧云以海碗掩面,装作狂饮,以遮挡因说谎臊红的脸。
“李公子在龟兹?阿布……”辛女委屈的看向辛纳。
“哈哈,明天,带你走上一遭。”辛纳满脸无奈,又有一丝揶揄。
“阿布最好了。”
“和李公子相比,谁好?”
“阿布……”女子的娇羞,总是如苹果般诱人:“嵇公子,李公子他……他……可好?”
一阵欢声笑语,嵇旷只好狂灌酒,生怕自己不小心砸了七座庙。
“好!只是……”凌牧云故意停顿片刻,直到辛女满脸急色才再次开口:“时常念叨她的未嫁娘。我们还一直纳闷,是何等仙子让他念念不忘。”
辛女的脸上洋溢的笑,总是带着丝丝羞涩。“竟如此巧合,在此遇见,也算圆了我俩的愿望。”
酒足饭饱。
有人好办事。
牛在牧民家分量极重,尤其是会拉车的牛,就更重了。
不过,凌牧云的话,显然进了辛女的心,也让辛纳心满意足。
临行前,婉拒了挽留。
却得了一辆牛车,不奢华,但车内的几坛好酒、瓜果、羊肉,尽显辛纳的好客。
嵇旷坐在车辕上,凌牧云躺在牛车里。
终于圆了那个“牛上唱歌牛下坐,夜归还向牛边卧”的高雅。
屠山。
牛车很慢,架不住格调高雅。士大夫们,果然是懂得享受的。
凌牧云比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