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家门阀的尔虞我诈上。
现在,更是对那互相倾轧的把戏不感兴趣。
但对于凌牧云的一个“哦”字,王纳嗤之以鼻。
果然,庶出就是庶出。
“桓姑娘所行为何?”王纳对于凌牧云失去了兴致。
本听到二人所谈,对自己胃口,搭了两句,谁知却碰到对家族毫无概念的庶出。
“还家罢了。”桓琴每提到回家,总有些心事重重。
她想跟着凌牧云一直游荡,哪怕没有身份也好。
可这些在王纳眼中,却变了模样。
他以为桓琴是受了凌牧云裹胁,或受了凌牧云的蛊惑,做些什么“公主眼拙下嫁”之类的事。
“如桓姑娘有什么不便,大可说来,我王纳,生来就为天下不平。”
说完,按运真炁,桌面上竟凭空长出一株牡丹。
“好一式枯木逢春!端得神妙!”
凌牧云并不知王纳心中所想,开口夸赞道。
桓琴并不懂修为,见凌牧云夸奖,伸出玉手,轻轻一拔:“竟是活物。”
“你以为王纳是变戏法?”
这话在王纳耳中,却变了模样。
定北小族,苟延残喘倒还罢了,一个小族庶出,直呼自己名讳,多少有些介怀。
“凌公子……”王纳故意拉长了公子二字,可话音未落,忽的站了起来:“我尚有事,暂且告辞。”
说完,桌上扔下一摞铜板,一跃到了客栈二楼,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破窗而出。
“去看看!”
凌牧云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同于以往的真炁,心生好奇,纵身到了二楼。
可转头才想起,桓琴无法跟上。
往常都是牛车或是贾念昔带着她,现在只有自己,一时间竟忽略了。
等纳过闷,再从二楼闪身下来,也没什么男女有别的想法,保住桓琴的腰便来到二楼,闪身出了客栈。
桓琴没有惊呼,可双眼的柔情似水却遮挡不住满脸的赤红。
在秦楼,也没有被哪个浪荡子搂过腰身,便是有那么一二无耻之人,想要拉着她的手谈些入心的话,都被他巧妙的躲开。艺伎,不卖身,只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