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抛尸江边。
更因此,王纳对于这西北凌氏,从起初的好奇,变成了鄙视。
小族,总会往自己身上贴光,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的祖上曾经有多么辉煌。
“那王兄怕是要忍耐一下了。”
凌牧云走到王纳身边,趁着王纳不备,忽然一记雷法给他来了个“醍醐灌顶”。
王纳瞬间晕厥过去。
“省得一会背着他,还要喊痛。”
嘴上虽然这么说,凌牧云依然将衣衫扯成布条,将王纳受伤最深的两处草草包扎一番,又背起他向城内走去。
“桓姑娘,此间事了,我们便去襄阳,路上耽搁些时日,莫要见怪。”
“怎会?但凭公子主意。”
凌牧云走在前面,桓琴跟在后面,说些以后回家的事。不一时,用金牌过了大门,七转八转地回到了客栈。
向店家要了温水,等了半个时辰,王纳才悠悠醒来。
“这是哪里?”
“客栈,你房间!”
“抱歉,凌公子,不知为何凭空晕倒,给您添了些许麻烦。”王纳环顾四周,确定是自己房间,拱手想凌牧云见礼。
“不碍事不碍事,王兄无恙,我大可放心。”
凌牧云说完,眼神示意桓琴,告慰两句,便退出房去。
“等王纳恢复伤势,我再来打探刘黎之事。”凌牧云说完,低着头附在桓琴耳边:“走。”
“去哪?”桓琴诧异的问道。“听曲!刚见了勾栏,心痒!”凌牧云说完,抬腿便走。
桓琴愣了一下,接着眼神里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哀伤。
原是自己判断出了问题?这凌牧云暴露的本性,可自己又是什么?
当所有的怨气袭来的那刻,凌牧云递来了一把梅子干:“喏!这可是好东西,我小的时候,见到梅子干,都要留口水。”
桓琴泯然一笑,接过梅子干,放在口中,酸甜爽口。
“不管谁来了,我也要做大。”
她心中默默想着。
在凌牧云的催促下,桓琴不情愿的到了勾栏。
“原来,还有这般听曲。”人群攒动,凌牧云护着桓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