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靠前的座位,占了桌子,点了小吃。
台上,歌舞相兼的小戏继承了乐本位的基本特质,与滑稽戏相得益彰。
源于百戏,却从其中脱颖而出,直逗得凌牧云拍案叫绝,更让桓琴掩面而笑。
“怎么样?这时候来颗梅子,是不是别有情调?”
凌牧云说完,大大咧咧地从桓琴手中取了一枚,扔在口中,继续说道:“在定北城,有个忆石轩,听的曲子就抒情些,一提起这个,我忽然想到虞美人,还欠我一首西洲曲呢。”
“虞美人?”
桓琴从话中听出了重点。
“那是,端得漂亮,我每月月俸,都去听了曲。”
“有……与我如何?”桓琴的心思已不在台上表演。
“不一样!”凌牧云摇了摇头,认真的思考一会,才继续说道:“反正不一样。”
不一刻,小堂倌便拿了笸箩,挨个走到看官身边,说着些有钱捧个钱场、有人捧个人场之类的话。
散客能给的赏钱向来有限,勾栏真正的大头,就在前面的几张桌子。
除了小吃酒水要贵一些,这些人给的赏钱也不少。
尤其是凌牧云,竟扔在笸箩里一锭金子,让小堂倌眼前一亮,止不住的大爷好、大爷妙的叫着。
“哟!如此有钱,怎不去那楚馆?在这里装阔气。”
隔壁桌的小生,体态羸弱却不缺英气,唇红齿白,胭脂抹了几厚,看起来一副公子哥模样,孰不知,说起话来,竟如此尖酸刻薄。
“你在说我?”
凌牧云一时摸不着头脑。
勾栏之中,发生置气的事,并不鲜见。
可多是谁扔的钱多钱少,哪见过看别人扔钱多而出言相讥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等给些许茶钱,你倒好,给了金锭,怎么,显着你了?”
“怎么?你给不起金玉之物?”
桓琴不好争吵,可自从跟着凌牧云,无来由地想插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