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共谋大事?岂不比做人家侍卫强上百倍?”
邓景直接与叶二哥对话。
无论凌牧云穿得如何华贵,在邓景眼里,不过是有两个臭钱的小家族,充充门面罢了。
“不愿!”
叶二哥拒绝得极为干脆,甚至多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哦?”邓景笑了一下,将偃月刀抗在肩上,一副慵懒模样:“那个……凌……什么?”
“牧云。”“凌牧云!我账内军师也姓凌,不知道与凌小公子是否有些渊源。”
凌姓比较岑寂,除了凌统颇有名声外,鲜见其他。
但凌统一支,与定北凌氏却并不相通,亦非同祖同源。
邓景一时兴起,试探着问询。
何况,他账内之人,哪算得上军师?
“不知将军所说,是何名姓?”
“呃……凌正!”邓景想了片刻,才记起凌氏之人叫做凌正。
“我家叔父,确有同名。”
凌牧云本不想叫叔父二字,但想到凌英临行前,将《太师雷霆正法》留给了他。
有那么一份香火情谊。
“哦?传凌正过来。”邓景下了马,一屁股坐在车辕上,掀开帷幔向内望去。
琳琅满目。
“凌公子倒是富庶,车内一应俱全,准备去往何处?”
“家族内迁,紧随其后。”
凌牧云说得滴水不漏。
大秦和大晋打了几十年,在邓景面前,提奔往建康毫无益处,难免邓景抓住把柄,说凌牧云有通敌之嫌。
“凌牧云?”凌正小跑着过来,入眼的是凌牧云,不由得有些吃惊。
西北王到定北,轻易放过了他?
家族举家搬迁,原以为靠上张贵人,不至于过于落魄。
谁知,江南世族对于出身宫女的张氏,丝毫不放在眼里。
无论张贵人多么地受到宠幸,在后宫威风无两,出了殿门,和丧家之犬没什么两样。
凌氏在胶州,所置办的田产,不到三个月,便被无端生吞。
凌英再次买通张贵人,迁往建康。
之后,家族之人,各谋生路,到襄阳的一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