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一时好奇,就进来了。”凌牧云从怀里摸出一锭金,递给贾管家:“来得匆忙,也没能给小姐带些补品,怕是要劳烦管家了。”
凌牧云说得真诚,可贾管家怎不知道其中道理?
给小姐买补品,会假借他的手?
“凌公子客气!”贾管家一脸堆笑。
作为太守的管家,每月月俸不过二两银子,多换算成铜子发放,这一锭金,快赶上半年酬劳了。
“贾管家,今天请了多少人给小姐医治?”
“本来就刘副教主一人,鉴于小姐病情复杂,就主动要了两个帮手,说是他的同宗道友,叫什么阮大、黄二,土里土气的。”
贾管家说完,向凌牧云耳边靠了靠:“我断定,黄二是阮大的男娈!当然,在大晋,这点嗜好也算不得什么稀奇。”凌牧云不禁莞尔。
“管家,那一盆盆红色的,是什么?”
“朱砂!不过,刚听刘副教主说了,邪祟异常顽固,只是朱砂尚且无法镇住,须得童男童女的血液。”
贾管家说完,口中啧啧了半天:“太守宅心宽厚,当场拒绝去了。这不,刘副教主在拼命做法,但最多能延缓月余时间,再多时,怕是小姐……”
凌牧云听得明白,与贾管家一同唏嘘了半天,才又翻墙出了太守府。
“走吧!”
“公子,不再盯着二人行踪了吗?”叶二哥问道。
“不必了,一个月内,这两个人不会离开南阳郡。”凌牧云笃定地说完,再次开口问道:”叶二哥,你可听闻让人失魂落魄的术法?”叶二哥点了点头:“过于繁杂,或蛊、或镇、或诅、或咒,都有此效果,不见真人,难以说得清楚!”
凌牧云想了想,一脸苦笑:“看来,又要做那梁上君子了。好在,不偷不盗,担得上君子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