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但刘子骥不以为然:“即是书中所载,总比道听途说。”
凌牧云没有争辩。每个人对于术法理解不同,实在没必要做些无谓的争辩。
叶二哥给刘子骥置办了一辆牛车,些许财物和路上吃穿用度。
刘子骥告别凌牧云,赶着牛车,一路吟咏着,离开的南阳。
“去会会祆教。”
黄丘之上,巨树之后。
祆教的教堂与中土并无殊异。
凌牧云与叶二哥并未直接赴约,在祆神楼先逛了一圈。
垩灰铺地,寸草不生下,显得有些荒凉。
神庙中供奉的大都是苍龙、凤凰,最多还有狮子,形成龙凤呈祥、龙腾狮跃的局面。
最中的大殿上,供奉着刘黎金身,背后是一团虚影,没有雕刻五官。“刘黎一面喊着他的神,一面把自己当主神,倒是讽刺了些。”
凌牧云看了片刻,心中有些不屑。
叶二哥说道:“但凡此种,为的都是名利,而不是传教。”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称帝了!”凌牧云笑了笑。
反正乱世之间,是个人都想称帝,也没什么好奇之处。
所用的手段不一而足。
但蛊惑人心这一条却始终不变。
“凌公子,可看完了?”
循着声音,刘禅着了一身道袍,手拿了佛家的禅杖,新剃的光头熠熠生辉,声音倒是阴柔许多。
“刘副教主!”凌牧云拱手作揖。“凌牧云有礼!”
刘禅行礼之处,也略有不同:双手抚胸,身体微微前屈。
禅杖不扶悬空自立,算是露了一手。
“不知刘副教主相约,所为何事?我等来得早了些,不好打搅,便自行瞻仰。”
凌牧云的话说得漂亮,徒增了刘禅的几分好感。
来祆神楼的修者不知凡几,但都是一副外教不可学习的样子,高高在上点评,只有凌牧云用了“瞻仰”二字。
“凌公子,此间说话不便,后堂备了上好的茶水,倒想请公子品评一番。”
“叨扰了!”
“凌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