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的人并不在少数,可在人家冢前作法的,只此一个。
“周公子,有礼!”
凌牧云不知如何解释顿悟一事,只好开口说道:“在下并非对袁氏不敬,反倒是前往拜祭时,发现邪风作祟,便出手唤了神雷,予以镇压。”
话才说完,凌牧云便心生后悔。
游历两年,修为精进的同时,撒谎的本领更为见长。
“哼!”
周兴的脸上满是怀疑:“你的话,怕是连你都不信!若真做了好事,为何行走得那般匆忙?”
凌牧云一时语塞。
诚如周兴所说,他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没话了是吧?”
“周公子,你想如何?”凌牧云索性光棍地问道。
“将你所做邪法一五一十的道来,并说出破解之法,我放你离开,否则……”
“否则什么?”
“休怪我周兴替天行道了!”
周兴拔出三尺剑,平举过肩,指向凌牧云。
周兴年纪应比自己小些,却口口声声的说什么替天行道,让凌牧云险些笑了出来。
“在这?怕不是误伤了过往之人,不若我们出城去?”见周兴迟疑,凌牧云激道:“怎么?周公子不敢么?”
“何出此言?我堂堂宗师修者,怕你不成。”
凌牧云先是一愣,接着不禁莞尔。
周兴所说的宗师,应是大晋的境界划分,自到了大晋,总是下意识地将宗师境与大宗师混为一谈。
“还是西北王的说法,更有道理。”
凌牧云默默地想道。
“你又作何计较?偷笑什么?”周兴收了剑,一跃坐在另一侧的车辕上,也不防备,继续说道:“不要耍什么花招!”
“我年长几岁,自然不会耍什么花招。”
“年龄大了,尔虞我诈的心思就更多了!”
凌牧云摇了摇头。
汝阳周氏,儒学传家,怎到了周兴这,却有胡搅蛮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