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侯爷,我估摸着,至少五五开!”
“对了,你刚说凌公子是什么?红包道人?”
“可不是嘛,我见他穿了一身红色羽衣,甚为显眼,和红包似的!”
“哈哈!”
“年许不见,何事让旷兄如此开心?”凌牧云老远的看到嵇旷嬉笑,拱了拱手,问道。
“见到了红包而已!凌兄风采依旧!这位是……”
寒暄片刻,嵇旷吩咐杨阳准备酒食,便主动说起神仙渡一别。与虞美人过了定北、敦煌、长安,直到弋阳。
虞美人在府中待了几日,便匆匆离开,至于去了哪里,他并不知晓。
但她留了话,如凌牧云前来,自知她的去处。
“凌兄,我觉得虞美人芳心暗许了!”嵇旷一脸酸相:“快说说,虞美人去了哪里?”
“吴郡钱塘灵隐寺。”
凌牧云笃定的说道。
“心有灵犀?”
凌牧云没有搭茬。
自定北勾栏听曲,到神仙渡一别,虞美人的西洲曲,一直欠着。
总该还了吧。
“吃食一番,晚上我安排一下!”嵇旷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好去处?”
“比不上龟兹歌舞,但别有情调。”
“听曲?”周兴的兴致也被提了起来:“据说,弋阳流传着广陵散,不知真假,旷哥要不要先奏上一曲正宗的?”
“想听?”嵇旷问的很真诚。
“想听”周兴回答的很中肯。
凌牧云也好奇,嵇旷在这年许中,修为精进多少。
“走,后院!”
嵇琴轻抚,春风和煦。
再抚,秋风萧瑟。
轻拢慢捻抹复挑。
初是一把长剑,再为二柄,后面跟着三柄,直到十一柄。如长虹,如巨矢,寒彻入骨。
轰然刺入假山。
留痕而剑锋不减,呼啸中,再入云霄。
“似剑,而实则为杀气。”
“杀气化形,已登峰造极!”
“行了,咱三就不要吹捧了。不过,话说回来,一剑胜过一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