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在摊位前喝了两碗稀粥,一笼屉包子。
并找了一间廉价的客栈。
“客官,住店?”
“唔,开间柴房。”
凌牧云一脸肉痛的将铜子递给掌柜。
掌柜的斜了他一眼,道:“你这娃子,怎不把刀卖了,好大吃一顿?”
墨刃对于凌牧云而言,过于重要,因此,没想过隐藏。
但此时掌柜的一说,倒让他警觉起来。
即是装作游侠模样,伺机去东府找份差事,墨刃就过于显眼了。
建康非小城可比,尤其是那些见惯了稀罕之物的世家门阀,哪一个的眼光会差?“这是我家公子之物,只走散了而已,我怎敢私自处置?”
凌牧云扯了个谎。
“厢房下首位置,里面有床,还能休息。”
掌柜的对于这种穷酸过客,懒得多说,刚也不过是见其手中兵器有些门道,才多说了两句。
“多谢掌柜。”
取了柴房钥匙,凌牧云转到厢房。
柴房不大,一张缺脚的破床用木柴支棱着,四处漏风的窗子,实在是没有锁上的必要。
将稻草拾了一些,铺在床上,凌牧云一跃,上到矮梁。
再以雷法刻出墨刃大小的凹槽,将墨刃放入其中。
撒上灰尘。
“幽白爷爷,先委屈一下!”也不知道幽白到底听到了没有,说此话,只为了心中些许安慰。
“掌柜的,我手中余钱不多,这建康可有哪家有活计谋生?”
出了柴房,凌牧云走到柜台,问向掌柜。
“那要看你有什么手段!哪家大院都须下人,不过,若是没有门路,就很难进的去。”掌柜摆弄着算筹,加减着近些时日的客栈营业得失:“你如果不嫌麻烦,倒可以满城转下,碰下运气,或是去巷口蹲着,缺人的主看你上眼,也能谋个差事,最忌的,就是懒人。”
拜谢了掌柜,凌牧云背着包袱,逛了半城。
直到了东府。
东府,太子太傅、尚书、司徒、刺史司马道子的府邸。
“守门的,竟是修行者!”
“这怎么进入其中?”“喂!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