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了修为,暂时掩住真炁外溢的体质:“回仆长,端茶倒水、厨间打杂、农忙活计,都会些,还初懂些拳脚。”
“哦?有架势?摆弄两下,让我开开眼。”
凌牧云把早已计较好的拳脚招式,打了一遍,看着有些声势:猛虎下山、黑虎掏心、猴子偷桃。
杨仆长笑的前仰后合,直到凌牧云收了拳,才用手擦了下眼角:“你管这叫拳脚?勾栏杂耍都比你这好些。”
“行了,看着倒也实诚,花匠老刘恰缺少一个手脚勤快的,就去那吧。”
杨仆长说完,对杨同摆了摆手。
“我想着,把他放在后厨……”杨同的话没说完,就被杨仆长一个眼神,吓的生生咽了回去。
臊眉耷眼的退出后院。杨仆长将凌牧云交给老刘,嘱托道:“这娃就交给你了,好生带着。”
老刘是个瞎子,让凌牧云很是诧异,不知道他是如何养了满园的花草。
“杨仆长吩咐,自是不敢怠慢。”
过了半日,老刘在讲了许多规矩,又将花圃的注意要点讲了几遍,才开口问道:“你和仆人长有亲戚?”
“啊!是有些。”凌牧云含糊地说道。
“那就对了。杨仆长亲自带人过来,还用了好生两个字,看来,是有些关系。但不要仗着有仆人长关照,就徒惹是非。”
杨仆长的话术里,好生两个字,是分辨亲疏的关键字。
老刘坐在小板凳上,支使着凌牧云:“某时三刻方向的木槿,放十粒羊粪蛋……亥时初刻的茉莉,浇一勺清水,水要稀疏,莫要一次倒入……”
凌牧云按着老刘的吩咐,在圃内忙活着。
“不用看我,我确实眼瞎,但心不瞎。”老刘悠闲的晃着椅子,手指敲着扶手。
“刘老爷,你是怎么分辨出哪个位置是哪个花、哪个草?”
“眼睛看不见,鼻子就好使,脚啊、手啊,摸东西更加清楚。”老刘得意地说道:“专心做一件事,总会比一般人要出息些。”
“受教了!”不管老刘是否看得见,凌牧云依旧向他拱手施礼。
所谓专心致志,是老刘没有眼睛所见大千世界的搅扰,心无旁骛。
在其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