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女还没回来。
“如此说来,还是要弄怪物来历。”
凌牧云遍搜记忆,却不曾想到哪本书中记载着这般怪物的名字。
又在房间里瞧了一圈,再无其他发现,便退了出来。
“不知道是否有暗阁,只是,不敢轻易翻动。”
“牧花匠,可医治了秋菊?”仕女回来的恰是时候。
“嗯,明天此时,仍会如期盛开。”
凌牧云信口说道。
仕女向室内瞧了一眼,未见有何变化,却不好张口询问,直到凌牧云退出了淑芳苑,才略有所思:“莫不是与老刘一样,故作高深。”
凌牧云回到花圃的时候,月季躺在椅子上,与老刘平时一样。
恍惚间,老刘活了过来。
再仔细的盯上两眼,竟隐约间感到,月季与老刘有几分相似之处。
“可找到什么?”月季说话的时候没有睁眼。
“大姑娘所说,小的不知所谓何事。”
“去东梢间寻了一圈,不会只看了秋菊吧。”月季起身,嘴角轻轻一瞥。
“那秋菊有些病症,小的确实处理一番,否则,说不得,明年就不开了呢。”
凌牧云把诓骗仕女的话又说了一遍。
王妃邀游,月季未曾同往。“你叫什么?”月季的话没头没脑。
“回大姑娘,牧云。”
“真正名字。”
凌牧云笑了。
在月季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在下凌牧云,敢问刘姑娘,是要问罪?”
“知道我父为何赴死?”
“不是寿终正寝?”
“凌牧云,我父亲的本领,你是没学到精髓。”月季盯着凌牧云的眼睛,继续说道:“他没有修行,却可用鼻子闻到修者的气味,说是天赋异禀,也不为过。”
凌牧云心中一紧。
按月季所说,自己第一次来到花圃,就被老刘“闻”到了目的?
“所以,你来东府,是为了什么?”“你呢?”
凌牧云反问道。
“我父亲给你争取了生机,不值得你先说么?”
凌牧云老脸一红,颇为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