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真炁耗尽,终没能消除粉毒,任由其蔓延全身。
“真炁?”
凌牧云这才发现,月季一直在用真炁与粉毒抗衡。
此时,顾不上男女之别,轻抚她的后背,向其体内拼命的度真炁,以压制毒素蔓延。
但粉素猛烈,只能堪堪护住她的五脏六腑,却无法彻底清除。
就在他与粉毒僵持了一炷香时间后,月季双眼蓦然睁开,并在凌牧云诧异的目光下起身。
“轰!”衣物纷纷碎落,一具完美的身体,泛着粉色光芒,直入凌牧云的灵魂。
上一次血脉喷张,是在谢囡裹着亵衣时。
“刘月季!”
凌牧云吞咽着口水,慌乱间去摸索包裹。
尚未掏出备用的羽衣,道道粗气伴着幽兰之香,压住了他的身体。
“月季!”
粉毒铺面,凌牧云僵直了身体。
温软入口,犹如蜜饯。
水帘洞内,春光已泄,旖旎温柔。
当最后的畅快,挥洒着汗水,月季与凌牧云同时昏睡过去。
“滴答!滴答!”
水滴不解风情,顺着钟乳滑落。冰凉侵体。
凌牧云睁开了双眼,月季枕着他的胳膊,睫毛微动。
顺着脖颈向下看去,除了腹部残留的血迹,说明月季曾负伤在身,伤口已愈合。
再往下……
“好看么?”
凌牧云像偷窃被抓,忙收回眼神,没等狡辩,耳垂就被月季咬住。
“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哪是恶狠狠的声音,倒如嗔怪一般,撒娇罢了。
“是不是该有个八抬大轿?”
凌牧云不知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话。
“那还不去请来?”
口吐香兰,温热入心。“对,这就去请!”
凌牧云似乎没了思考,下意识的接着话,侧转便要起身。
炙热、无骨。
桃羞艳逸,愿君采撷。
水帘垂下,时而激流,时而舒缓,生生不息,激在那石壁上,嘤咛不断。
……
一道强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