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睫毛,蒲扇蒲扇地盯着他。
“夫君,醒了?”
在月季的腿上,蹭了两蹭,伸个懒腰:“文绉绉的拗口,以后叫我凌郎。”
“凌郎……”
“回新平,不能在这荒郊野外露宿。”
凌牧云起身,拾起墨刃,无师自通地搂住月季的腰身,向山下而去。
“你怎么没受王妃欢喜禅的影响?”
月季一路走,一路问着。
“吃了块石头!太难咽了!”
凌牧云对吞咽润玉,记忆犹新。
对自己妻子,毫不隐瞒的讲了润玉之事。
“丹田的……”迟疑半刻,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形容道:“像泉眼一样的物什,时刻散发着清凉,那毒妇喊了半天,把我叫得浑身泛紧,好在你提前给我讲了她所修的是欢喜禅,我才装作受她蛊惑的样子。”
“凌郎的表情,我以为我们……”
月季没有继续说下去。
“虞美人会相同功法,有一次……”
“虞美人是谁?”
“忆石轩唱曲的。”
“勾栏之所?”
“在定北城。”
“凌郎喜去勾栏之所?”
凌牧云在对话中闻到了酸醋的味道,慌忙说道:“我怎会去那种场所?在如此年纪,有此修为,必是日夜苦修,自是无暇他顾!”
月季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说道:“凌郎七境修为,与那会稽王妃斗的不分伯仲,确实是要勤加修炼才是。”
七境和大宗师,还隔着一个伪字。
还不是在南阳时使用,才有了底气。
否则,说什么也不会铤而走险的与大宗师死战。
“如不是夫人那一枪,今天想胜那王妃,就有些难了。”
“还是凌郎的阵法,消耗了她的修为,否则,我那一枪,在大宗师眼里,并非不可破。”
“天作之合。”
凌牧云手上力气加了几分,搂抱得更紧些。
“我年长些……”
月季心有戚戚,是自己年长十几岁,怕被公婆嫌弃,更怕凌牧云心有介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