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底刻有“崇祯壬午冬月青来监造”字样,字体为楷书。
“我也只能看个大慨,六十吧,你看怎么样?”
收破烂的一下子就不依了,“郑军,你小子在哪里找过来的买家,是不是来愚弄我破烂侯的?”
破烂侯?
难道就是正阳门下世界那个破烂侯?
何雨柱嘴角微微勾起,他相信眼前的破烂侯绝对知道自己手上香炉的来历,只不过想卖一个高价钱罢了。
而且自己给得也不低,不过还是比潘家园要低一些。“这样,前辈我给一百二十元。”
破烂侯眼神一亮,在潘家园,香炉也值这个价。
一百二十元,看上去不多,却是青工半年的工资,不吃不喝才能攒到一百二十元。
破烂侯笑道:“卖给你也不是不可以,我要现金,不能拿什么肉票,布票,油票抵帐,然后要给郑军那小子五块辛苦费。
这个年代,香炉就值这个价,到了八十年代,香江拍卖行才开始涨价,正是入手的好时机。
“没问题,我付现金。”
破烂侯似乎来了兴趣,“你小子倒是个懂行的人,知道这香炉的来历吗?”
“大明宣德炉中的冲天耳金片三足炉,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前辈?”
何雨柱笑道。冲天耳金片三足炉在后世的拍卖行拍出了一千八百万的天价,既然来了,付出一百二十元的高价也要得手,决不能在哥的手里划走,哥不差钱。
何雨生马上就付了现金,然后给了郑军五元的辛苦费。
“小兄弟,行家啊,一言就道破这香炉的来历。”
破烂侯见何雨柱说出了香炉的来历,便明白遇到同行了。
“不敢当,在前辈面前,我就是一介白丁。”
何雨柱谦虚的笑了笑。
“前辈,咱们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后有了好货通知郑军,我们做生意天长地久。”
“哈哈,有点意思,我破烂侯就跟你交个朋友。”破烂侯见何雨柱有真本事不说,而且还是一个土豪,说不定以后收货资金周转不灵时,这个朋友还用得着。
“前辈,你在这一行侵淫日久,一定收藏了不少老物件吧,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