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晰的也太超过了。
虽然方式有点奇怪，但好在结果是好的，沈清清在听到一群话痨细菌的话语意外，还能更清晰的感知到它们的状态，甚至能隐隐觉察出加入什么成分能够进一步诱导其变异。
想来继续修炼，这种感知会更加清晰。
于是沈清清也不再磨蹭，开始一瓶瓶观察，调整培养液的成分，同时试图忽略掉耳边的声音。就这样观察，调整培养液，培养，再观察，沈清清整整一天都在不断的重复这一过程。
不过好在，虽然有些细菌发生了大量死亡，但还是有幸存的细菌发生了变异，只是变异方向千奇百怪，有好有坏，沈清清和顾向晚只能一瓶瓶观察，再把变异的细菌单独培养。
一天下来，沈清清只觉得耳边都是嗡鸣声，沈清尘来接她时，就看到自己妹妹神情都有些呆滞。
沈清清走后，对面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倒是没再聚集过来，毕竟他们也不觉得一天时间能做出什么。
只是顾向晚倒是主动过去，几度欲向大家倾诉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过众人很快就发现了顾向晚纠结的神情，对于这位小师妹，众人从来都是十分和善的，当下也就有人问起来，“怎么了师妹，是沈小姐那边的实验出什么问题了吗？”
大家此时都停下实验准备去吃饭，对于沈清清实验出现了问题这件事，他们反倒觉得是情理之中，毕竟再怎么说，她也不过是个高中生。
只是顾向晚却摇了摇头，
“没出问题，而是，似乎有点太好了？”
众人1听闻这话有点讶异，顾向晚虽说刚来半年1，但还不至于对实验的评判都做不到，一个高中生，真能做出让她这么惊讶的实验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