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想法,当即表示自己志不在此。
杨帆反倒失望了,相比较于陈佩佩的天真烂漫,王芳的勤恳老实,林溪的阶层,她没有和沈茹相匹配的地方,在这个宿舍里,她们的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
可是在见识过沈茹的夫家条件以后,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沈茹对此心知肚明,这不是一件坏事,能做室友,即便关系平平,也是一种缘分,日后毕业,能帮到的她肯定不会拒绝。
杨帆还是不死心:“以你的条件,肯定能在学生会有个好职位,以后也有更多的路子。”
沈茹还没说话,一旁的范晶晶酸溜溜道:“以沈茹爱人家的条件,她一辈子不努力也没什么问题,没必要跟着一群人争这个,多跌份儿啊。”
沈茹听着,笑了笑道:“看着挺扬眉吐气的,在一众学生里能有一点话语权,但是又有什么意义呢,毕业以后,谁还关心你以前在学校担任过什么职位呢?更何况,就算竞选到主席这个位置,也只是在老师面前挣一份脸,让他们记住了而已,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去做那些学生工作,却把自己的学习放在一边,日后成绩不好,还是找不到好工作,更加得不偿失了。”
何况他们做学术研究的,需要的精力比其他学科更多,像那些法律系、经济系,哪一个不比他们适合那个位置呢?
他们做学术的,一辈子要和实验品打交道,用得上多少人情世故?结论才是硬道理。
更何况那些系的,还有先前大二大三的工农兵大学生,哪一个不是又红又专推荐上来的。
沈茹没有继续泼凉水,但是她心里想的是,杨帆的阶层太普通,她的条件根本不够看的。
杨帆看中沈茹的背景,无非就是觉得,这个阶层的人,看待事物的方式和他们不同,本质上,就是眼界局限了路线。
她不死心地问道:“小茹,那你怎么看呢?”
沈茹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学临床的,无非就是一个治病救人,心中有着这份信念,手术刀握在手中,你就要对患者的生命负责任,而药理学,也是和人的性命息息相关,别人的命都攥在我们的手中,如果我们学无所成,岂不是愧对我们学这门学科时的信念,还有教授们对我们的悉心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