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头疼脑热的。”石晗玉出门继续制药,除了汤药还有丸药,草药碾成粉后,熬蜂蜜成水丸。
石迎娣修门,石招娣收拾屋里,忙完天就黑下来了,一直都没动静的石老三醒过来,疼得哎吆哎吆直叫唤。
石招娣端了粥过那屋,一会儿又出来了:“三丫,看样子熬不住了。”
“我去看看。”石晗玉进门,石老三正疼得嗷嗷叫,看到石晗玉的刹那立刻闭了嘴,目光中是惊恐和愤恨交织。
石晗玉扫了眼石老三血粼粼的左腿,转身出来了:“死不了。”
要真是伤到了静脉或动脉,早就流血而亡了,如今人还活着,只能说他走了狗屎运,至于用药?别闹了,药不贵,没工夫。
夜深,好不容易踏实下来的姐妹三人倒头就睡,石晗玉却睡不着了,听着姐妹俩匀称的呼吸声,缓缓地睁开眼睛。
三月初的天气,夜里冷得很,这样的环境不改善怎么行?可今天去一趟青牛镇也让她认识到了想要行医不容易。
得想个办法行医,手里有银子可以解决太多问题了。
石老三疼得叫骂出声,石晗玉起身下地,推开门进了石老三的屋子,点了灯坐在灯下,目光冷飕飕的盯着躺在炕上的石老三。
“天打雷劈的!不给我请郎中来!等我能动弹了不打死你!”石老三豆大的汗珠子滚落,同样恶狠狠的盯着石晗玉。
石晗玉扬起下巴:“你要是暴毙而亡,很多人都会高兴的,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