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一批批的证人上来了,不用石晗玉说一句话,打从石老三通奸开始一直到石老三死,所有的事情都有人证不说,还都一致的护着石晗玉姐仨,更有人说起来石老三活着的时候虐打姐仨,那简直是声泪俱下。
石老太太跌坐在大堂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堂外面传来一声近乎绝望的声音“逆子啊!”
石晗玉回头就见石林被几个人抬着来到了人群最前面,带着这些人的赫然是石宽。
秦元山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他看了眼石晗玉竟也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石郎庄的人如此口径一致本就难得,再看如今抬着来的人,要不是石晗玉一直都被关押着,他都要怀疑这个看着不大的小姑娘城府极深了。
亭长终于找到了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立刻过去问石宽:“这是怎么回事?”
石宽作揖:“这是堂上原告的老父亲,是来做证人的。”
亭长眼睛一亮,他平日里负责青牛镇,偏偏县丞来赶上了顾长生报官,他已经被收拾一顿了,如今县令都亲来了,他脖子都凉飕飕的,所以煞有介事的点头:“你且等等,我进去说一声。”
“有劳了。”石宽拱手。
亭长逮住了刷存在感的机会,提着袍子匆匆入内,到旁边弓着身子和县令禀报。
秦元山点头:“既然来了,那就堂前回话吧。”
衙役让石宽带着证人上堂,石宽亲自扶着颤巍巍的石林上堂来,石林跪倒在地未曾说话先老泪纵横。
石大福和石二福都傻眼了两兄弟对望一眼汗流如浆,毕竟刚才石晗玉说石林吊死在祠堂了,他们也觉得人肯定是死了才对啊。
“老人家有何话说?”秦元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