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白拿,李老伯和周老板给诸位都记录下来,药材多寡也要记得清清楚楚,他日咱们得用这个讨好处呢。”
这话说到了这些人的心坎里了,有的人就暗暗后悔当初存的草药少了。
屋里,秦元山跪在地上大礼参拜后,才说:“臣有罪,不敢求太子殿下开恩,但求戴罪立功。”
牧北宸叫来云伯,低声吩咐了几句。
云伯退出去找石晗玉:“姑娘,主子吩咐可以借用衙门的地方。”
“嗯,知道啦云伯。”石晗玉也是这样盘算的,毕竟这院子太小了,衙门可大的很呐。
听到石晗玉的声音,牧北宸才看了眼秦元山:“不是为了公报私仇?”
“臣不敢隐瞒太子殿下,舍妹之死确实是臣过不去的一道坎,也正因为舍妹之死才让臣看透了。”秦元山缓缓地吸了口气:“臣是大安国的臣,领的是大安国的俸禄,纵粉身碎骨也要站在太子殿下身边,身先士卒,死不足惜。”
牧北宸微微颔首:“起来吧,令妹本就是个寻常的妇道人家,后宅之内做点儿生意也都是为了日子过得舒坦,这件事揭过不提,日后也不必再记在心里,如今时疫已有端倪,石姑娘说是烂喉痧,此病凶险,当以百姓为先,你身为父母官去办这件事,余下的一概不要过问,护石姑娘周全的表面功夫要做好。”
秦元山暗暗地冒冷汗了,护着石晗玉都是自己做表面功夫,也就是说根本不需要,护着石晗玉另有其人。
“是,微臣领旨。”秦元山恭敬地退出去房间,站在不远处看着石晗玉,这个小丫头是真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