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你们这儿有没有医务人员?”
陈远上前,与之交涉。
“我们刚才被偷油贼给打伤了,逃出来,路上也没有路过县城村镇,只能先来你们这儿喝口热水了。”
一听陈远他们是遇到偷油贼了,两名养路工急忙把凳子和床铺让给三人,又从屋外掂了一壶热水过来。
“先歇歇,前面十公里是一个镇,有一个医务所,里面有医生,你们在这歇一会儿,赶紧去。”
这两名养路工老实巴交,看着不像和之前那伙人有关系。
“要不要帮你们报案?”
养路工关切地问道。
看瘦猴受伤不轻,陈远和胡大包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
胡大包摇了摇头。
“两位兄弟这事儿就不麻烦你们了,我们仨还急着赶路,没时间配合呀,而且那个地方太黑,连人都没看清,对方非常凶残,要不是我们仨跑的快,连人带车都得折在那。”
两名养路工神情戚戚,他们没少听偷油贼杀人越货的故事,而且他们在养路班值夜班的时候,有时候也能听到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去看。
那帮养路贼下手狠辣,有些甚至是不留活口。
他们隔壁班的班长就折在这伙人上面,见义勇为了一次,就断了两条腿,之后他们这条路段上的养路班都很谨慎,没有足够的把握谁都不敢帮忙。
这次又看到陈远他们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这两个人越发的觉得,养路工这工作不好做,简直是玩命。
借着两名养路工生的炉火热了馒头和水,三人草草吃了,又急匆匆上路。
到了镇上的医务所,胡大包才松了一口气。
瘦猴身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
他脸色越发的苍白,方才在养路班只喝了几口水,连馒头都没吃。
陈远背着瘦猴进了医务所,医生看到瘦猴受了这样的伤,也吓得连忙招呼医务人员进手术室。
胡大包站在手术室外面,分外担心,他摩搓着拳头,脸上的懊悔之情层层叠叠涌上来。
“胡哥别紧张,猴哥他精神状态不错,估计缝合一下就好了。”
陈远唯一担心的是,把瘦猴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