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如梭,屋外冷风刺骨。
皎洁的月光,将红星四合院照的通彻雪白,像是给所有建筑物披上了一层白纱。
许大茂缩在客厅沙发上,裹着被子体会不到一丝热气。
今晚他喝了不少酒,这一通吐几乎将自己的热量都给带出去了。
人又被娄晓娥数落了一番。
现在许大茂只感觉人情薄凉,越发觉得这个冬天寒彻刺骨。
心里不禁又骂了几句娄晓娥,念及她今晚不让自己上床睡的屈辱。
马上心头就跟上万只蚂蚁在爬似的,怎么想都觉得难受。
暗戳戳的骂了一声草,酒劲上来只感觉头脑发昏,口干舌燥,许大茂当即伸手去拿搪瓷缸子喝水。
可手绕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茶缸子。
这才想起自己睡的不是大床。
有个屁的床头柜!
于是给郁闷的不行,一股脑爬起来去厨房接了口凉水喝。
冰凉的井水入口,凉的他从口到胃都打了个哆嗦。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
这一通冻激的许大茂酒醒了大半,看了一眼娄晓娥的屋子,又看了看外面被月光照的白凉的建筑。
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九点多钟的挂钟上。
去找林东要副药!
许大茂觉得自己不能等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草草穿了衣服,摸黑出了门。
……
易中海出了林东的门,看了看傻柱的屋,没看到光亮,猜测他已经睡着了。
秦寡妇的房也没动静。
他知道棒梗的蛋碎了还住在医院,这秦寡妇应该是带着小当槐花去给那祖孙两送饭去了,还没回来。
何雨水房里倒是有点动静,他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易中海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自己家。
“老易,回来了?”一大妈欣喜异常,知道易中海这轻快的脚步一准是做好心里准备了。
“嗯!”听到一大妈这欣喜的声音,易中海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心说这段时间你埋怨我,今晚我治死你!
于是把兜里的药紧了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