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魄都没有。
那就只能怪老天爷不开眼。
滔天怨念尚在,却无报仇的对象。
我接着追问:“白老前辈,除了姓氏之外,可有其他线索,比如在落脚的道观?又或者,那位茅道长使用什么特殊的法器,超度的方法?”
茅山派有不少茅姓弟子。所以,茅道长这个称呼,几乎算不上有用的线索,不具备辨识度。
“那位茅道长用一把桃木剑,还有一个系着红穗子的铜铃铛。”白司维尽量回忆,“兴许宁玉的爸爸知道茅道长的信息。但是,这些他对宁玉很不好,未必肯会管宁玉的事情。”
顿了一会儿,他有些无奈地说,“当年车祸发生后。我儿子就对幸存下来的宁玉,产生了抵触厌烦心理。他再娶妻之后,就不怎么管白宁玉。这些年,他已经生了两个儿子。宁玉每周去找他吃饭,都是热脸贴冷屁股。”
我怔了一下,问道:“亲爸不管,那她亲妈呢?”
“亲妈在她五岁那年,就生肝癌死了。”白司维叹了一口气。
看来,白宁玉也是个可怜人。
白胧月是只可怜鬼,让她来伤害可怜的白宁玉。
幕后黑手当真毫无人性。
我略加沉思,说道:“好。若是明日通过镇物找不出幕后黑手。我会去找白宁玉爸爸问一问。眼下没什么事情,你们可以先走了。一会儿,白宁玉该苏醒过来了。”
三只阴灵离开之后。我把聂峰喊了进来,又迅速开了窗户通风。再用冷水一激,白宁玉和李雨菲先后苏醒过来。
李雨菲揉着太阳穴,看着倒在地上的房门,诧异地问道:“小陈先生,峰哥,发生什么了?哎呀,我的脑袋好痛。”
“我带来的绣花鞋之中,跑出了一只女煞。她要杀白家人。好在,她已经让我收起来。”我简单说了一下。
“女煞啊!竟如此可怕。”李雨菲吓得脸色惨白,又忙问白宁玉,关切地问,“宁玉姐姐,你没事吧。”
“我刚才做了一个怪梦。我发现自己困在一口棺材之中,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不断用指甲抓着棺材盖子,最终鲜血淋漓。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推开厚重的棺材盖子。这个怪梦,太过恐怖,太过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