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礼。”我客气地说。
裴文举看了一眼骆秋香,迟疑不敢上前,说道:“秋香,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面的?”
“裴文举,你脑子坏了吗。劳资蜀道山,快过来扶着我。”骆秋香很是不高兴地大喊。
裴文举像个孩子一般,欢欣雀跃,紧紧抱住骆秋香,哇哇大哭起来:“你终于回来了。我差点要失去你。”
骆秋香越发迷糊,但是见裴文举哭得稀里哗啦,也没有再发飙,轻轻拍着他,安慰说:“我怎么会离你而去。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凶你。你咋这么委屈啊。”
裴文举闻言,不停啜泣,压根停不下来。
看得出来,小两口的感情很好。
而这半个月来,裴文举咬牙坚持,直到此刻,绷紧的神经才算是彻底放松过来,在心爱人面前,也就没必要再坚强下去,该哭就哭,该流泪就流泪,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我由衷为他们二人感到高兴,看来这次来对了。见过白连城一家的丑陋事情,又能见证到人间的真挚情感。我对人间又多了一丝希望,冰冷的身体暖了不少。
我端详了一会儿,确定骆秋香体内妖气赶出来,并无性命之忧,修养几天就能完全恢复。
我没再打扰他们小两口庆祝劫后余生,走到叶双喜跟前,又看着地上的道袍。
那股妖气还在不断挣扎,道袍中间不断有位置耸起来。
叶双喜神色凝重,正在说落叶开,毫不留情面地说:“呵呵!等你念完口诀,催动铜镜,黄花菜都要凉了。兵贵神速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当个鸡毛的协会会长,天天去恭维达官显贵,连安身立命的本领都丢在脑后,你真丢人,不光丢自己的脸,把我的脸都丢光了。出去之后,别说是我叶双喜的侄子。”
叶开也是快五十岁的人,训得满脸通红,压低声音说:“大伯,小陈先生和聂兄弟在这里,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你要训我,换个地方也可以。这妖气不是没跑嘛。我回去多多练习法诀就是。”
话音一落,叶双喜火气更大了,又是噼里啪啦一顿输出,骂道:“面子能当饭吃吗?哪天你让邪物弄死了,就知道面子没有命重要。算了,看到你我就心烦。你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