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他放下她,她顺势躺在长条沙发上,裙子掀到腰部以上,黑色的小裤头也被她撕扯下来……她近乎哀求:大哥,大哥呀……

    杜大浩说:“我喝酒啦,喝酒就不行。”

    静半裸的躯体激动在沙发上,不能像她名字那样的安静,她两只手不停地在自己前胸处运动。她焦灼地说:“你不做,我就要死啦!”

    杜大浩理由道:“我说我喝酒了……”

    静等待一些时候,重新包裹好自己,她遇见过一些喝酒后的男人,他拥你抱你抚摸你,动起真格的,他对他渴望的东西竟软弱无力。有个男人情急之下竟哭了。她将杜大浩列入此种酒后不行男人的行列,她说:“我给你按按摩摩,放松一下,什么时候行了,我们再做。”

    杜大浩平躺在沙发上,静骑在他的身上,开始按摩,当她的手滑下他的左腋下处时,惊叫一声:“啊!是啥?”

    他掏出那沉甸的铁器,随手丢在茶几上。

    “枪,你有枪?!”静猛然跳到地上,蜷局在墙角,瑟瑟发抖,细密的汗珠亮在额头上,连声说:“放过我吧,大哥放过我。”

    一支枪把她吓成这样,她肯定受过枪的惊吓、威胁、创伤。

    杜大浩走过去扶她,她死活不肯起来,胡言乱语道:“别杀我,大哥别杀我!”

    “谁要杀你?”杜大浩追问。

    静忽地站起身,推开杜大浩,夺门逃走。

    杜大浩收起枪,准备去追静,被风韵卓约的马爽拦住:“大浩兄,让她安静一会吧,她受的刺激太多太多,我来陪你。”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杜大浩重又坐下来。陌生女孩直呼他的真名,他觉得蹊跷。

    “我不先回答这个问题。”马爽点了一支烟。叼烟吸烟的姿势,尤其是她的目光,让杜大浩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是高傲、是冷峻,是拷问,是鄙视,好像都有;她的目光又好像在燃烧着的一团火,是情欲之火?不对,不对,显然是怒火烈焰;特别是她的目光扫过他左腋放枪部位的一刹那,恨不得将自己烧成灰。这种蛛丝马迹的信息,只有多年刑警工作的杜大浩能察觉到,他深感到这个风尘女孩极不简单。“必需要征服她。”他在心里说。她说:“你到这里找女孩,想放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