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挺紧的,在我办公室安张简易床就成。”
“就这样。”沈放返身上顶楼,缓台有人晃一下,显然是个保镖。
消防科只是例行的月检,红蜘蛛夜总会经消防部门验收合格开业,不存在消防隐患问题。杜大浩再三挽留并说是老总的意思,他们还是走了。
杜大浩在一楼大厅见到静女孩的,她刚送走位与她年龄相仿的男人,男人腮上有粒黑痣。走近他说:“我欠你点事。”
杜大浩有点莫名其妙。
“上回我误解了你。”静女孩说。送走男人后她脸一直很灰,眼睛像被浇灭的蜡烛一样灰暗无光。他想到一朵被风雨蹂躏的花。她问,“今晚有空吗?”
她神色不安,同杜大浩说话几次瞧电子感应门。
见到她孤独、求助的目光,他打消了最初出台小姐勾引的疑虑。他说:“你定地方!”
“苦咖啡休闲屋。”静女孩走向一楼尽头,那有一个隐蔽的暗门,下去是红蜘蛛的地下室——夜总会工作人员的宿舍。其中大部分房间,拥挤着在此服务的外来小姐。每晚客人要小姐,便有人到那里叫她们。
苦咖啡休闲屋在一条背街,厅内数张桌子,静女孩选择一临窗的位置。杜大浩心里释然,此处不是进行肮脏勾当的角落,她约他到这里来,自然另有目的。
“你能来,真叫我感动。”静女孩说,包裹严实的她,显得端庄秀丽。她说,“我踏进这座城市,第一脚就迈进苦咖啡休闲屋做服务员,一段令人难忘而欢快的日子。”
杜大浩注视她,发现她喝咖啡不放糖。他想起相思豆包厢里的静女孩,她扯下自己裤头的放荡,与面前文静、眼里充满忧郁的静女孩,判若两人。
“你曾说过我是一只小白兔。”
“我说过。”
“或许你还记得我见到枪时,像只受到鹞鹰惊吓的兔子。”她倾斜杯子,放下后,她说,“我怕枪,见到枪就想逃走。”
柜台一女侍目光朝他们飘扬,静向她笑笑。她忽然冒出句杜大浩老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的话:“这里通宵服务。”
什么意思?她想让他陪个通宵?杜大浩始终没弄清她为何邀自己到此,闲聊?她也看明他的疑惑,说:“有人今夜要找我的